“怎么可能......”顾拂书肉肉的脸显出极大的疑惑。
如果真的这样的话，苏温语昨天去看言昀之前就已经检查过现场，不可能连这个都发现不了。
顾拂书心里突然有个猜测。
第一次见到林奕的时候，顾拂书就要了电话。
“嘟...嘟嘟......喂，拂书吗？”林奕的声音很快响起来。
“喂是我，我想问一下，这件案子真的还没有找到嫌疑人吗？”林奕觉得顾拂书的语气还是很软萌，可是说出来的话，一点都不可爱。
林奕沉默了一会，似乎是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，“有是有，昨天就一个自首的，今天又来了一个，然后吧，苏温语说两个都是凶手，但是呢还有一个，所以昨晚才查了一晚的资料。”
林奕说完，自己又小声说了句什么，电话另一头的顾拂书脸一抽，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，林奕说的应该是“你们这群人脑子是怎么长的”......
“哦对了，拂书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，正找尸体呢。”顾拂书想要点头，又想起林奕说的那句“苏温语说两个都是凶手”，于是便让林奕把那两人的供词简单发给她。
“这个呀，不然我让别发给你一下，现在不在警局，嗯，你稍等一会，我让祁书发给你，就这样我先挂了。”林奕急急忙忙挂了电话，应该是有了什么发现。
“叮......”手机才暗下去一会儿，又亮了起来，是两条信息。
一条来自陌生号码，两段长长的文字，顾拂书目测应该是那位林奕口中的祁书，效率还挺高来着。
而另一条，则是来自？？？的一句话:“恭喜你通过初步考核，我们可以好好玩几场【微笑】。”
这算是监视？顾拂书一挑眉，脸上的婴儿肥也随之挑动，看起来好笑极了，可惜她自己并不知道。
“既然要玩，就别太早输，否则......”顾拂书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，眼里闪着兴奋的光，嘴角在不知不觉中扬了起来，露出脸颊上的两个酒窝，实在是符合林奕心中的大型萌物形象。
没有给？？？回复，草草打了一句谢谢发给了那个祁书，然后顾拂书便将所有东西放回了原位，走回客厅，看两位自首的人的供词。
直到顾拂书看完所有，这才明白为什么苏温语说两个都是凶手。
那位祁书给她发了两大段话，每段有三次供词，语序都是不一样的，但从内容上看应该都是真的，只是顾拂书现在也算外来户，没有任何资料可以查，所以也只能说应该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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