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忍得非常辛苦,不想伤害到她,害怕她疼,那痛苦的就只有他了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天美陡然尖叫一声,似乎水若寒冲破了她的最后一道屏障,司徒野的双眸陡然发红,大踏步的走向发出声音的帐篷,却在走了三步之后停下脚步,漆黑的眸闪过犹豫,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成为冥王的女人,他去做什么?
他又能做什么?他们已经成为夫妻,他去了,也是于事无补,他也没有资格过去,更没有权利过去。
那个女人,既然要嫁给冥王,这种事情,就在所难免,她早经历也是经历,晚经历也是经历,早晚都要疼一次,他能说什么?又能说什么?
“天美,很疼吗?”水若寒的声音传出来,声音里带着疼惜,带着压抑,似乎是想要迫切的在她体内驰骋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