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欢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，在这之前，她几乎是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目光，无论是在哪个男子的身上。
可是，在方清嘉的身上，这已经是第二次了。
“你瞎说什么，谁跟你亲近了。”赵欢言将头转到了一侧去，有点生气地说道。
见到赵欢言这样子，方清嘉一下子也是有点慌了神了，他立刻坐直了身子，有一点慌张地说道：“我的意思是……熟悉，就是像朋友一般。”
他这样说，赵欢言才肯抬起眼皮来看了他一眼。
“那你说，我们是朋友吗？”方清嘉问道。
赵欢言仔细地审视着方清嘉，虽然有时候他竟说些话来故意热闹赵欢言，但是归根结底他人是不坏的。
做朋友，也未尝不可。
“就算是吧。”赵欢言微微一歪头，表现得有点勉强地说道。
方清嘉听了她说这话便微微笑了，俨然是自己的期待没有失落。
“那你告诉我，可是喜欢那个鹿优公子吗？”
赵欢言是怎么样也没有想到方清嘉居然问出了这句话。
也是了，那天他们几人都在县衙的时候，赵欢言出门来送鹿优的时候，方清嘉就已经跟在后面了。
对于赵欢言当时对鹿优那样的眼神和神情，方清嘉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儿女情分，但是也的确是能够猜测个八九不离十了。
赵欢言虽然再怎么不讲究规矩，但是听到这样的话的确是有些害羞的。她的神情变化方清嘉可都是看在眼睛里面的，就在赵欢言刚刚要发作的时候，方清嘉赶紧开口说话了。
“可别先生气，便回答我。”
这几日赵欢言想了许多，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喜欢，她也不知道对于自己来说，鹿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。
说起来，当初接近鹿优就是为了想要让他做哥哥的师爷，帮助哥哥升官，这样哥哥自然也就方便查明白父亲的案情了。
可是，后来，赵欢言却是越来越想要见到他了。
“大约……是吧。”赵欢言思量了一下，给了方清嘉这样一个并不明确的回答。
其实方清嘉真的是有些明知故问了，那日他站在赵欢言的身后，看着那鹿优的马车都已经远远地走了，但是她还是像一只发呆的小鸟一般站在原地看着，便看出来她的心思了。
可是，在赵欢言终于做出来了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的时候，方清嘉脸上的笑容微微地褪下去了一点，眼睛里面的亮光也是稍微有些黯淡了。
方清嘉不说话，赵欢言便微微的抬起头来看他，“我帮你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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