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我头皮顿时发麻,身子一僵,呆呆地看过去,惊诧地问道:“这这,这白色的是脑浆子?那……那就是说陶玄衣的躯壳彻底报废了吗?师父!你可不能把我赔给陶上谦当儿子啊……他如果知道是我害得他儿子变成这样,哪会把我当儿子看待,肯定会将我千刀万剐的啊师父……你不能牺牲我啊……师父,我还要一辈子给您老人家当徒弟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刚问了两声,我扑通跪在师父的面前,抱着师父的腿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好了!”师父用力挣脱我的束缚,没好气地说道:“为师什么时候说要把你赔给陶上谦当儿子了?再说你这惹祸精人家也不会要你啊!此次也是陶玄衣的劫数到了,所谓恶贯满盈,必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