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”又是这个一直想隐忍疼痛却实在无法继续的声音,像一根无形的绣花针穿破耳膜,心像被锥子毫无预警般地扎过,那种直接让心萎缩,让喉咙无法发声的痛真的无法用任何词语或成语形容。那一瞬间,只想用右手揪住左胸口,揪住那隐隐泛痛之处。
“你怎么样?我不是故意的!你赶紧放我下来吧!我没事了,可以走路了!”一字一句,清晰中又稍带含糊,想要很冷静地说完话,可是由内心发出的焦虑让语速一下提高了,只有听者才会发现这细微的变动。
“没事!”任梓骐了解她是个善良的女孩,所以清楚她这样说完全是出于内心的愧疚与担心。如果他听她的话果断放下她,那么她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