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味,只是我随心的一想。我没曾想,刚随心想完,这会儿倒真叫我闻到了一股药味。
雨水是冷的,药味是热的,瞧这热乎新鲜劲儿,得是才刚熬不久。
我就循着那股药味穿过这几棵杏花树,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长生堂前的一株树下躲着,伸手轻轻拉下了横在我眼前的一根树枝。透过这交错纵横的枝干,只见那医师在长生堂前的廊道上摆了三个大小模样相同的药罐子,药罐子下头的火苗儿不大不小地烧着。
他于地上放了一席,人便侧躺在那席子上,一手撑着下巴,一手拿着把破了边角的蒲葵扇,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儿。一会儿给自己扇扇风儿,一会儿又给药罐子扇扇风。不大不小的火苗儿随着那有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