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沐晚瞅着那小刀上戳着的猪蹄肉不作多想一口咬了上去。
可猪蹄肉进了嘴里之后,言沐晚看着花情念呆愣住的神色一怔。
一时没注意,她竟忘了她自己现在是男儿身,还是个好男色的阿沐。
言沐晚埋头啃起猪蹄来。此时多说无益,她越解释只怕夫君越容易多疑。
这般隐瞒下去,她何时才能开得了口?
“阿沐,无碍的,我已知你生来与众不同。”花情念见言沐晚眸光黯然,他宽慰于她。
阿沐,这等容貌,偏偏生成了男儿身,许是神子与他开了个玩笑。
言沐晚咽下嘴里的猪蹄肉,干笑着回道:“呵呵,你不介意就好。阿念你放心,我当真只拿你当兄弟,我有时是女儿姿态了些,但是绝对不会恶心于你。况且,我还有一个非他不可的心上人……”
言沐晚说完,懊恼不已,一个谎要用十个谎来圆,瞧她说的什么……还非他不可的心上人……
“阿沐,为兄真真是好奇,是何人入了你的眼。”
何人?不就是眼前之人吗?
可她不能说,唉……
“是……花翎。呵呵,对,就是他。”
对不住了阿哥……
“嗯。”花情念若有所思地摇了摇扇子,许久才道:“当日在灵雎城见过他两面,他确实生的极好,人也是相当聪慧。你中意于他,倒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。你们俩站在一起,定是绝配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言沐晚此刻不知该说什么,夫君看见的阿哥,阿哥是带着假面的。而且听着心上人说自己与阿哥绝配,她心头忽地涌过一阵不快的情绪。
花情念觉得言沐晚这笑里透着苦涩,多心询问于她,“那花翎也有同你一样的心思吗?”
当然没有啊,她阿哥可是有一极喜欢的女子的,还说此生只为她一人吹箫。就是她一直没问出那女子姓甚名谁,年芳几何,家住何处,不然她早就冲过去为阿哥提亲了!
言沐晚摇了摇头,“我跟他嘛,朝阳西升,花开不谢,水往高处流之时方成。”
花情念见言沐晚说的云淡风轻,心中更是感触颇多,收起了纸扇。
“你可知我为何弃了阿酒吗?”
“嗯?从未听你说起过。”
“你可还记得你在皇城撞见我的那日晚上?”
“嗯……”那定是此生难忘啊,谁让当时那床上的女子便是她本人……
“在那日之前我与她因我不想讨好她的父亲争吵不休,她一心希望我能在朝堂之上有一林之地,试图说服我先依附于她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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