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包呢?”在我打量着这间异常华丽的房间的时候,夏澜澈冷不防地开了口。
经他这一问,我这才想起已经被我彻底忽略掉的包,要知道,那可是我的精神寄托,我极其宝贝的东西啊。
歪着脑袋很努力地回想着,恍惚记起来好像是我被人扔出黎妃寝宫的时候,砸在我身上的东西,当时太痛苦了,没想到那是我的包,只以为姓黎的让我跪了还不解气,特意仍东西出来砸我。
“好像,好像在黎妃的寝宫外面。”我嗫嚅着,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。
“小胡子,还不快去取。”
夏澜澈话音刚落,门口一个穿着蓝色太监服的小太监立即低头回答:“是!”然后飞快地往外跑,目的地应该就是黎妃的寝宫吧。
那小胡子跑的还真是快。不过夏澜澈也太会取名字了,明知道太监不会长胡子,还给人取个名字叫小胡子,摆明了刺激别人嘛。
屁股上的疼痛渐渐消失了,膝盖上的疼却越来越剧烈了。把身体蜷成一团,细细的呻吟起来。
夏澜澈突然走过来,坐在床边,手里却多了一个白瓷的小瓶。
“过来。”他语调轻柔,好像在蛊惑。
而我的确被蛊惑了。
缓缓地从大床的角落挪移到他身边,他将我放平躺好,然后很温柔地将我的裙摆撩高过膝盖。因为知道他是想要给我上药,我很温顺的没有拒绝。
他长指拔掉瓶口的红绸,倒出瓶里的乳液温柔均匀地涂抹到我的膝盖上。
“哇,清清凉凉的好舒服,这什么药啊?”这药好像神仙水一样,一抹上所有的疼痛都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凉爽的舒适感。
“你不是神医么,还有你不知道的药?”他鄙视地看了我一眼,十分不满意我的大惊小怪。
“都说了我不是神医,是那些人瞎掰的,你怎么就是不信呢?”本来已经缓和的气氛,现在竟然又开始剑拔弩张了。
他耸耸肩,表示对我是不是神医这件事无所谓。果然黎妃只是在装病而已,夏澜澈做了那么多,都只是在陪跟他斗气的黎妃玩而已。
可笑啊可笑,那些太医算什么?宁凡算什么?被强掳进宫的我又算什么?
我不说话,夏澜澈也没有再开口,沉默一直持续到小胡子把我的包包取回来。
夏澜澈把包包丢到我身边,侧过身子望向窗外,冷不防地开了口:“你走吧,去找滕封,让他带你出宫。永远不要出现在朕面前,不然朕不会再放你走。”
手紧紧地揪着包带,我看着夏澜澈那张冷峻的侧脸,仿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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