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城路上,我面红耳赤的再也没有说过话。
甚至没有要求怀徇谨把我拉起来,让我骑马,就那样挂在马背上,如同个麻袋似的。其实这样也是有好处的,比如,没人看得清我究竟长的是个什么模样。
回城后,我们先是回了一下客栈,梳洗换装,尔后要去巡抚府回报战绩。
而回到客栈的时候,人仍旧很多。
灯会一般是要办三天的,昨夜是第一天,尔后持续着还有两天。也就是说,这段时间,我都不得不和怀徇谨共处一室,住在一起了。
我觉得自己委实憋屈了些,明明眼下和他没什么关系,而且又不是在他的地盘,竟然还是要受制于这个家伙……
一回到客栈,怀徇谨就把我从马背上拉下来了。
奈何在上面趴了太久,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,而且腿和肚子都很是难受。
怀徇谨见着后,很是殷勤的就再次将我打横抱起,大跨步的走上楼,回房间去了。而这一路上多少目光,就不必细说了。
待我已经快要对怀徇谨这种不顾场合的动作快要麻木的时候,他的又一动作激怒了我。
那就是,在我们回房间后,他二话不说就开始脱我衣服!
果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!
我死死拽着自己的衣领,怒气冲冲的质问:“你要做什么?!”同时心中幻想出了无数种可能,或许是他最近没发泄,憋得难受,所以才要来找我的。
然而,他给出了一个让我错愕不已的答案。
“洗澡。”怀徇谨面无表情的说,“一会儿要去庆功宴,还要给巡抚大人回报战绩和战况,你莫不是要我穿着这身儿盔甲去?还是说你准备穿着这身儿简单至极,且满是灰尘的衣服去面见巡抚大人?”
“额……”
他这一番话,说的我哑口无言。
尔后他很是自然的将我放在床上,自顾自脱着衣服,还警告我说:“咱们时间不多,你且快着些。而且方才你在马背上当真没事吗?当真可以自己洗澡吗?”
“……”
不知为何,我觉得他是故意的。
从马背开始,他就是故意的了。
一转眼的空儿,他已经脱光了上半身,露出了标准的八块腹肌,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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